何道远看得出来,这话是郁希夕对杨寡妇说的,就是想刺激她。
杨寡妇盯着郁希夕拉着何道远的那只手,何道远也没有立刻将郁希夕的手给甩开,而是轻轻的拉起,就势给她把了下脉。
“哎呀,我也病着,要不你给我也看看何大夫!”
她盯着何道远那张清秀的脸看,终是忍不住,凑了过来,将手递到了何道远的面前。
郁希夕抬手将她的手打开,“管你什么事?你这是想借机摸男人的手吧?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是个男人你就想摸就想要碰啊!”
郁希夕咂舌,也没有生气,反而讽刺的眼光在杨寡妇的脸上扫了一遍,“我呢就是喜欢摸了,怎么着?也总比你这样,像个老母鸡一样,是个公鸡就想被扎群一样……”
她忙用手捂住了口,松开后笑着道:“你瞧我这张嘴,我应该直接说的,不然你听不懂,我爹那好样的,你都能看上,你还真是啥样的都能受得了,佩服佩服啊!”
“你……个贱蹄子,说谁呢?”
“哦,我有说别人吗?我说的就是你啊!”
郁希夕走了过去,这吓得杨寡妇忙朝身后退过去,她是知道郁希夕的手腕的,前几次都是吃了她的亏,这次她是不敢和郁希夕挨的太近了。
“你……等着我回去告诉你爹,让你爹好好管教你这个有娘生,没娘样的烂货!”
哎呦!
杨寡妇想转身就走,被郁希夕脱掉鞋子,一下子就砸到了她的后脑勺上,疼的杨寡妇一下子扑到在地上,嘴巴里啃了一嘴巴的泥头和草。
郁希夕懒得理她,就这样光着一只脚,穿着一只鞋子,跟着何道远一起往他们家后院的方向走。
“何大哥,我家后院还是不错的,风景很好!”
那边杨寡妇将郁希夕的鞋子给捡起来,狠狠的丢进了水里,然后像个夹尾巴的狗一样,怕郁希夕报复逃走了。
何道远没有听到郁希夕说什么,看向了那个地方后,想到什么就转过头,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。
“穿上!”
他蹲下身来,将自己的鞋子套在郁希夕光着的那只脚上。
郁希夕虽然是现代人的灵魂,可是她是有记忆的,这个身子郁希夕在早些年,过得日子很苦,别说能吃上一顿饱饭,经常的没有吃饱,穿暖,鞋子以前都没有,下雪天的时候还光着脚在地上走呢。
她现在就是光着脚走路,也没啥。
只是被何道远抬起脚,被他套上了那只大鞋子,脚上暖和了不少,而且也没有那些石头嗝脚。
“何大哥,你还是穿着吧,地上石头多,又有枯树枝子,要是你扎脚了怎么办?”
“我一个男人,皮糙肉厚的还怕这些做啥?你先穿着,我有怎么厚的穿在脚上不怕。”
何道远抬起他穿着白色的那种套脚一样的靴袜,郁希夕知道在拒绝的话,就会让何大哥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她晃了晃她的脚,差点将鞋子从脚上给甩了出去。
“有了这只鞋子,我就不用害怕脚被扎破了,好了,我快点带你过去,你从后门就能进到我们家了,等下我会回家找你。”
“好!”
深秋,一片片枯黄的落叶从树梢滑落,随风在空中飞舞,像漫天的花瓣一样,在郁希夕和何道远周身盘旋落下。